入了他的眼中,才回过神来。
落日的余辉透过他的身子落到灰白相间的大理石地砖上,一并拉长了站在酒柜前的这道落寞的身影。
光影斑驳,纵横交错,无处诉凄凉。
秦正安随手脱掉外套,又烦闷的扯落了自己的领带,然后取出一瓶烈酒,仰头直接灌了下去。
痛苦的回忆似是一窝白蚁,钻入他的五脏六腑,毫不留情的啃食残咬着。
它们仿佛想要打穿一条通道,却又不知道,终点该选在哪里。
于是千疮百孔,于是满目疮痍,可他看上去,依旧光鲜亮丽。
……
秦正安本就难过,喝了半瓶便就醉了。
他瘫倒在沙发上,昏睡之前,口中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昙……
……
楼下
洋娃娃一般的女孩子进门之后,随手将塑料袋扔在桌子上,她踢掉脚上的球鞋,赤脚跑进了卧室之中。
床上,放着一个崭新的牛皮纸袋,女娃娃叼着棒棒糖,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洒了出来。
在为数不多的资料当中,她翻找出一张照片来。
那人一身的书卷气,偏又长着一双精明市侩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