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恩仇懂不？
徐亮点点头，一副深感认同的样子：“讲文明，树新风！我想，我懂你了！凌先生！”
之前还直呼大名，现在就成先生了！
上先下行，先生，师也！
就凌晨这番话，他足以称之为先生！
凌晨现在就抖得厉害了，他一副逼气儿十足的样子：“好了，你们还有什么别的要问的吗？”
总归是轮到别的记者了，很快就有人问起了关于和李云乾李老先生的文斗，凌晨在回应中也是对李老头极尽赞扬，这可不是献媚。李老头可是有真材实料的。
作为文人泰斗，先不说别的，就是他的态度就值得自己尊崇！
记者们的问题算是问完了，但他们也没走，围在周围期待着再拍些别的新闻，毕竟身后还有一堆文坛的文人们等着呢！
果然，当凌晨再往前走几步，一些所谓的文人，大文豪或者文学工作从业者就围了过来：“凌晨，我是芳城出版社的总编张洋，认识一下！”
“凌晨，我是文科大学的教授孙有生，也是咱们芳省的作协会员，上次得见没能聊上几句，咱们认识一下！”
“凌晨，我是新诗派的作家高照林，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