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究竟是男是女，是哪国人。凌晨……你有什么看法？”
“我？”凌晨没想到李嫣然会问自己，他正准备去局长办公室蹭咖啡来着。
“我没有看法，我们思考问题的方式不一样。”
“嗯？”李嫣然听出点儿味道来了。
凌晨顿了顿，这话题不太好讲。因为涉及到警方的办案程序，通常来说刑警办案都是布控抓人，特勤就比较……怎么说呢，open？
“举个例子，抓罪犯就像是钓鱼，你们的思维方式更像是渔夫，撒网捕鱼。我们，咳，我是说聪明人，没有鄙视你的意思哦！”凌晨一笑，险些把话说岔了。
李嫣然翻白眼，不以为意。
凌晨接着道：“聪明人更习惯了钓鱼，钓鱼么，就用合适的鱼饵去钓合适的鱼。”
李嫣然挑眉看凌晨：“但如果是条大鱼，就有可能损失了鱼饵也折了鱼竿。”
“所以这就需要技术了。”
说来说去这家伙还是打定了主意要弄死乌鸦。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李嫣然不反对凌晨弄死乌鸦，这样一来案子反而也破了。前提是凌晨不要托大，别再没抓住乌鸦反而把自己给弄死了。
凌晨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