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凌晨为何纠结于这件事情。是与不是,很重要吗?
“既然你乌鸦那就没关系了!”凌晨满意一笑,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抄乌鸦脸上砸了过去,乌鸦下意识伸手去挡,然后酒瓶碎了。
凌晨等的就是这个,手一翻,破碎的酒瓶就插进了乌鸦胸腹。
做完这一切,凌晨才坐回了椅子翘起二郎腿端着酒杯晃了晃,那姿态,就好像刚才压根不是在打斗而是在与人讨论这酒好不好喝的问题。
乌鸦心中大骇,胸口的刺痛也在告诉他凌晨用这破酒瓶刺穿了他的心脏。
他之所以没死,是因为酒瓶没有拔出来,酒瓶一旦拔出来就会导致心脏破裂,他将死于内出血。
“你是专业人士,应该知道现在最好不要动弹,这样至少能保证你还多活几个小时。”
乌鸦似乎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怔住许久后才开口:“为什么?”
为什么凌晨还能动?
他在酒里下了毒,在通风口下了毒……在能下毒的地方全部下了毒。
他要的,就是要让凌晨动弹不得然后再活体肢解了他,就像他对王香香做的那样。
可为什么凌晨会动?
他看上去完全没有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