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死士，但死士就算是去送死也要有意义。
这意义就是要给诺诺造成心理压力。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干掉凌晨，就死凌晨一个。
你不干掉凌晨，死的源源不断的就是自己人。
一边是凌晨，另一边是和你朝夕相处的自己人，你怎么选？
凌晨不知道这些情况，他干脆把这一切没有逻辑的东西归咎为人性。
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好人也会在某些时刻迸发出恶念，而恶人也有善良的一面。换言之，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头猛兽，如果把猛兽关在笼子里是一门学问。
而那位马斯特，二代乌鸦想做的，恐怕就是将高手内心深处的猛兽放出来。
他得阻止这事儿的发生，不是为了那个误入歧途的高手，而是为了自己以及未来会死在高手手中无辜的人。
船靠近了公海，夜晚将近，公海上来来往往的船只并不算多。
凌晨通知渔老大挨个排查，这个怎么排查？第一是通过信号交流，船与船之间的交流通常都是摩斯密码讯号，如果对方迟迟不回信号，一般可以定义为不明船只。
一般来说，幽灵船还是比较好查的，你发信号出去，人没回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