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这做人呐，就得学凌晨。站得高，看得远。看的远了，落子才能精准。
有时间要和这哥们儿合作。和他做生意，舒服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赚钱！”
犀利哥旁边，一个秘书模样的妹子询问：“老板，我们公司这规模，炮神大佬会愿意和我们合作？”
“我们这规模？瞧着吧。微博火了，某音火了，我们现在已经进入自媒体销售时代。等用不了多久，我们公关号公司会成为自媒体时代排名前三的平台！”
犀利哥翻白眼，心里琢磨着赶明儿给这秘书开了。
这脑子，有资格跟着他混？
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