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微扬了下眉毛，不是记者招待会？研讨会？又是一场辩论赛？
行吧！
怎么都行！
迈步上台，凌晨笑着和观众们打招呼：“大家好，我是凌晨。另外我不是美术界的人，我就是看不惯西海岸大学的某个教授所以才写了这几本书想让他闭嘴！”
说着，凌晨朝伯根一笑：“别介意！”
老伯根哈哈一笑，也不作答。
人种歧视这种事情很敏感，他只是个做学术的人，不想在这个场合讨论这个问题。再说了，凌晨说的也没错。
老伯根心胸还是比较宽广的。
台下众人笑笑，这话题就算是过了。
这时候旁边那个坐姿很漂亮的女人就说话了：“凌先生，我是最高美院的校长南希，想请教你个问题！”
“最高美院？”
“是的！”
“你是画画的？”
“是的！”
凌晨点头：“我喜欢画家，他们是美的记录者，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吧，我知无不言。”
南希并没有对凌晨的这句恭维表态，而是继续自己之前的思路：“就《西方美术大辞典》我想请你解释几句，你一个人是如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