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并不清楚，是吗？”
甘琳道：“是的，所以，杀死一名圣子，如果还有其他使徒行走满足条件是可以顶替的，但这个条件非常苛刻，圣子的空缺不是想顶上就能顶上的。”
叶刹道：“使徒到底是什么？”
甘琳摊手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之一。”
叶刹点点头道：“还有吗？”
甘琳道：“关于初始丧尸病毒，第一条消息是那玩意可能跟使徒有关，但具体关联不明，而且，不知道康普公司是否知道这一点。”
叶刹沉吟了一下，然后道：“第二条？”
甘琳道：“初始丧尸病毒是末世来临的源头，拿到初始丧尸病毒才能知道一切是为什么发生的，才能找到终结末世的方法。”
叶刹勾下嘴角露出个笑容，透着明显的不屑道：“你的意思 是列车长打算拯救全人类，他想终结末世？”
甘琳再次摊手道：“谁知道呢？我们是好人？坏人？使徒行走是好人？坏人？康普公司扮演的角色是好人？还是坏人？列车长的目的只有列车长自己知道，我只知道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谁都好奇末世为什么会降临，找到初始丧尸病毒，也许能知道这一点，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