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铜道人越是来了兴趣,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夏日的夜晚甚断,不知不觉便已走了一夜,东方见白。张雍杰心里交困,手臂一夜不能动弹,更是血留不畅,麻木无比,好似这两条手臂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
朝日的雨露湿润着山林,张雍杰坐到一块大石头上,一阵惆怅。
青铜道人见他不肯再往前走,愁眉苦展的坐在一旁,而自己也顿感困乏,当即也寻得一块石头,坐了下来。从腰间取出一袋酒,从怀里摸出一块烧饼。吃一口烧饼,喝一口酒。故意发出进食的声响,好让那张雍杰瞧见。
张雍杰闭目不语,趟在石头上。张雍杰灵台一阵空明,但觉发冷,当即丹田之气顿时凝结,蹦出两股真力,全身游走,将全身暖和暖和。
青铜道人见他身体在清晨的湿寒之中,微微冒着白气,知他是在运功冲穴,嘿嘿一笑,反而笑道:“小子,再努力一把,昨日下午点穴,至此已有大半天了,你要是再冲不破穴关,穴道都快自解啦。”
张雍杰听此一言,便尝试着将真气运至手臂,果然真气稍有阻塞,便一泻而下。
张雍杰一阵羞愧,想来昨夜要是悄悄冲穴,想来早已经自解穴道。只是昨夜心乱如麻,却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