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白某,竟然也能对白某耳提面命,如此大恩,白某惶恐。”
胡思语听他言语,顿时感到奇怪,方才张雍杰的动作,明明是侮辱,这文士竟然也能说出一番道理。张雍杰淡淡道:“白先生请入席。”
那姓白的文士,这才又端起饭碗,开始吃了起来。张雍杰又对胡思语说道:“思语姑娘你去试一试?”
胡思语已知其意,当下站起身来,欲要学着张雍杰的样子,将那姓白的文士手中饭碗打落在地。
那姓白的文士当下端着饭碗,跳了起来,当下对胡思语喝道:“你干什么?这位姑娘看着十分斯文,怎地却是这般不懂礼仪,你爹妈没有教你做人的礼貌吗?当真是没有教养!”
胡思语见这姓白的文士,转眼间便破口大骂,当下心中盛怒,岂能容忍?当下手一挥,便将那姓白的文士手中饭碗打掉。
那白先生当即对胡思语开始叫骂起来,胡思语当即给了这人两耳光。但那白先生武功虽然为零,但他这样的说书人嘴皮子却是挺溜,当下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但在骂人的话语上,这胡思语如何是对手?
张雍杰手一抬,说道:“不用再说了。”那姓白的先生,果然就一句话也不再说了。站在原地,只是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