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在冰冷的岩壁上,缓了半天才从嘴里蹦出了三个字“怎么走?”
我四处观察了一下,幸运的发现了一条斜向上延伸的,刚好能用手把住的山体裂缝,于是对十字弓说道“右前方,那里!”
十字弓再次抬头的时候,半边脸上蹭了不少的灰土,真叫一个灰头土脸,她迈开腿呈现一个大大的弓子步,勉强能够到我说的那个裂缝,紧身皮裤下显现出非常有诱惑力的曲线。
我们两个并排着借助这条救命的裂缝,像螃蟹爬似的熬过了中间这三十米的路程,期间紧趴在山崖上休息了片刻,但是体力消耗依然严重,十字弓就算身体素质不错,我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小腿连着脚一直在颤抖,颤抖的幅度几乎已经到了极限,我也面临着同样的处境,所以能够非常感同身受,她的小腿一定已经酸的仿佛是浸泡在硫酸里了。
最后的三十多米,如同地狱一样,垂直如同刀削斧劈的岩壁已经没有了山体裂缝,索性有不少因为风化形成的尖利的碎石,这些碎石如同刀尖一般,幸亏我们都带着手套,否则真的就是上刀山了。
再往上爬了五米的距离,我在十字弓的下面,看着她摇摇欲坠,小腿颤抖的幅度已经足以让她随时滑落了,她紧贴着岩壁一动不动,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