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昨天和前天晚上我和她还睡在一个屋里,甚至睡在一个摇篮椅里,彼此之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现在她又拒我与千里之外,形同陌路。
就好像她习惯在夜晚打开心扉,白天却又把心扉关上了。
总之,气氛很僵硬,直到她开始爬上一座瞭望塔,看她的意思是想趁着白天登高望远,观察一下我们所在的军事基地。
这座瞭望塔大约二十米高,它立于一片空地之上,四周无遮无拦,就这样孤零零的耸立着。
我终于忍不住提醒“大姐,我这张脸刚才被基地的指挥官看的一清二楚,现在说不定已经有一副我的素描画传到每一个士兵的手机上了,咱能不能别这么嚣张?”
十字弓说道“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的确是有个别陌生人混入了基地,难道为你一个人就让整个基地的人进行彻底排查吗,我想那位女指挥官肯定会加强重点位置的防守,暂时不会大规模围剿咱们,况且你不是精通时间置换吗,咱们在晚饭前躲在这里很安全。”
对于一个精神正常的飞贼,他绝不会选择这座瞭望塔当做落脚点,因为这座塔四周围太空旷了,一旦被包围,就成了瓮中之鳖,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搜查的人也同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