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枪响,白天的时候,我和十字弓在枪林弹雨中走了一个来回,感觉自己已经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至少枪声和炮声能够分辨。
四处飞扬的烟尘最后落到我设置的那层时间膜上,球形的时间膜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尘土,遮盖了我们的视野,我和十字弓此时更像是在一个小土洞里独处。
不过,这些已经无所谓了,死亡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准确的讲,死亡是逐渐丧失“感觉”的过程。
我的身体就像是一堆即将燃烧殆尽的篝火,火焰一点一点的退缩,直到最后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小火苗,随时都会彻底熄灭,身体已经没有半点知觉,仿佛四肢已经不属于我,而脑袋就是那个仅存的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