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的切片,然后整齐的罗列在一起,白天紧挨着黑夜,黑夜紧挨着白天,看上去让人联想到超市商品上那种黑白条纹的条形码。
我逐渐发现了一些细节,终于在一团乱麻中找到了那个关键性的线头。
如果把大脑超负荷运转比喻为“烧脑”的话,我的所有脑细胞都经历了一次火葬,才搞懂现状。
上帝没疯,我也没疯,而且我好像明白上帝在向我展现什么东西了,如果用一句最通俗易懂、简单直白的话来描述,那就是“当我转身回顾自己来时候的脚印,我看到了自己所有的‘历史’,正常人的可视距离为一千米到两千米,上帝把我过去二十多年的经历做成了截图,浓缩在了这一两千米的距离。”
我连忙转身,幸好钟宝宝仍然站在我的身边,我冲口而出“前辈,你看到了吗?”
钟宝宝此时已经带上了墨镜,那个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仅露出冷峻的红唇和鼻子,说道“就算看到了吧,通过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