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母鸵鸟。
发出惨嚎的,正是刚才还在向自己频频献殷勤的母鸵鸟。
再看鸵鸟爸爸和一根筋胡狼,这两只家伙,早已经大难临头各自飞。哪里还看得见它们的踪影。
难怪人类骂人总喜欢骂出禽兽这两个字眼。吕峰内心顿时恍然。
大难临头各自飞啊。吕峰很想爆粗。
此刻它对母鸵鸟勾三搭四的行为,多少有了一丝理解。这只母鸵鸟无非也只是想给自己的下一代,寻找一个更加优良的基因。
总之一句话,动物世界的食物链底层,生存不容易。
刚才还在向吕峰频频搔首弄姿的母鸵鸟,此刻已经双眼翻起了鱼肚白。
随着那双曼妙的大长腿一阵抽搐,母鸵鸟正式宣告魂归来兮。偌大的草原上,只剩下那只咬住它脖子的斑斓花豹。
花豹还不松口,犹原还是一副干劲十足的咬住母鸵鸟的脖子。站在金合欢树冠的吕峰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只花豹正一脸凶相的注视着自己。
马拉隔壁!你还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不成?!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被你逮住的那只鸵鸟,可比劳资有肉得多。吕峰愤怒的朝着花豹一阵嘹亮的“咯咯咯!”。
花豹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