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钱富贵他们只是名义上的主随关系,并没有签订文书,也没有送去官府那里公正,实际上根本没有任何的约束力,完全靠下面的随行自觉。
不过王毛到底有自己的小聪明,眼珠一转,笑道:“借据在我叔叔的木材批发场那里,你想要看,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钱富贵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眼睛微眯地盯着王毛,迸发出充满敌意的目光。
乙一察觉到不对劲,问道:“富贵,怎么了?”
钱富贵侧头,低声道:“公子,那王毛远方叔叔的木材场在县城的东区,如果我们过去,一定会路过城中心热闹的地段,现在城里的居民都对您很有意见,只怕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有人趁乱使坏,我们可能会腹背受敌。”
对于钱富贵这么快就察觉出对方的阴谋,乙一很是赞赏。
对于乐家竟然布置出如此精妙的陷阱,乙一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如果自己贸然过去,到时候不但刘非,还有钱富贵,甚至自己都会有危险。
法不责众,一旦乐家煽动民众作乱,即便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只怕上面也无法追究。
只要时间拖长到州赛举行,自己无法参加比赛,天选者县级胜出的身份自然会失效,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