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虽然气恼无比,可是也不想在同伴面前跌份子,一脚将那仆人踹翻,骂道:“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既然知道没有消息,还不赶紧去城里面打探,杵在这里当木桩吗?”
仆人如遇大赦,磕了几个头,逃命般地离开了。
“希文,你也不必太过焦虑,这次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乙一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到时候,你想怎么收拾他解气,还不是随意。”其中一个锦衣少年走过来,笑着递过来一杯酒道。
乐希文接过,仰头一口喝尽,冰镇的酒带着一股糯米的香甜,顺着咽喉下去,整个身体似乎都清爽了起来,他看着对面的少年,哈哈一笑道:“开泰兄说的正是,是我心急了,走,我们先喝酒去,等一会无论是县城那边得手,还是乙一逃到这里来,我都要让他跪下来叫我爷爷。”
乐希文咬牙切齿样子,显然对那日中计叫了乙一爷爷,依旧耿耿于怀。
此言一出,锦衣少年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忙转过头去,其他的少年也是如此,纷纷转头,那日的情形确实很滑稽,他们至今想起,依旧感觉很好笑。
可是被羞辱的是他们的同伴乐希文,再怎么好笑,他们也必须得忍着。
乐希文看他们的样子,不由得胸膛内火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