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手中抓到的一物,似乎有些让人恨意陡升。
当他将手中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个还保留着惊恐的眼神,还保留着痛苦的小孩脑袋...
爬跪在管道中,将那小小的脑袋上污血抹去,东晨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在颤抖,狠狠的一拳砸向一旁,甚至将那管道都砸下一个深深的凹坑,整条手臂都深入其中。
“该死...”东晨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只觉得有些人真的很该死。
那小孩绝望的眼神,此刻与自己好像跨越时空的对视,那一幕仿佛就发生在自己眼前,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却如同恶魔一般挥动着手中的权利。
口中说着伟大的誓言,好像在说自己所做都是伟大的事业,为了向天神做出巨大的贡献,一副义正严测的狗屎言论。
可是所做的,却是充满了恶毒和令人发指,一次次的实验,一次次的邪恶仪式,他做的很是认真,熟练的几乎可以闭着眼睛。
听着小孩的惨叫和哭求,却好像听着天神的呼唤,那种将残忍做到混蛋的地步,教皇可以说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已经不用考虑,自己还是不是个人了。
“他该死...是他该死...”东晨将手中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