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之后，牧风就向系统询问过。
被告知的是，除了几位圣人和之上的存在，没有人会对那些事有一丝一毫的记忆。
这牛魔王自然不可能对自己渡天罚的事有印象，唯一能够解释的通的，是有人暗中提点过他。
虽然牧风不知道通天教主跟他说过什么，也不知道通天教主是出于一种什么情况什么心理下对牛魔王说的那些，但他知道，以上清圣人的身份，知道自己的存在，并不足为奇。
在牧风想着这些的时候，牛魔王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
他怕了，想到自己老爷的吩咐，他真怕这位一巴掌把自己拍个魂飞魄散，到时候连老爷都救不了自己，甚至连给自己报仇都不能。
被混世魔王这个混蛋王八蛋坑成这样，这要是真挨上一巴掌，这让他上哪说理去？
牧风的沉默每多上一息，牛魔王心里的恐惧就深上一分，同时他对于混世魔王的怨恨也就多少一分。
好不容易，当牧风把这一切是思路理顺之后，他这才响起被自己吓得跪在了地上的牛魔王。
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牛魔王，牧风知道，这次多半是用不到自己出手了。
能够不通过功德媒介借用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