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以狡辩的机会。
一指将五指山彻底抹除之后，牧风虚影的目光转向了凌霄宝殿中脸色变得苍白的如来。
“莫怪我以大欺小，本就是你们阴谋算计我弟子在先。如今，我也不欺你，一招，我只出一招，能够挡下，既往不咎！”
听到牧风虚影的话，如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一招？以这种不知什么境界的存在，莫说是一招，就算是一个眼神，也足以让自己瞬间化成飞灰无数次了。
这话看似给自己活路，只要扛过一招就能够活下来。
可是，在两者之间这种不知相差多少境界的差距面前，无论是一招，还是千百万招，都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如来被牧风一句话吓得脸色苍白，身边的猴子眼中却露出一阵思索。
牧风的强大，他并不意外，早在见到菩提祖师的态度之后，他就有所猜测。
只是，如今师父为自己出头，如果就此一招抹杀了如来，确实为自己报了仇，但这仇是师父帮着自己报的。
而对于坚定无敌之道的自己来说，这种假借他人之手报仇的行为，很可能会影响到自己以后的路。
思及此，心里已经做出决断的猴子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