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流出了不少麦子。
“师父,师弟,你们垫垫饥。”
三叔和三月花眼圈都酸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张大斧借着喂马的机会,经常偷一些东西回来,师徒三个勉强混个饱儿,不至于饿死,可为了这点东西,张大斧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苦。
三叔嚼着炒熟的豆子,和着泪咽下去,自嘲道:“师父算是爬上了高枝儿,给那些当官的烤肉,回头我偷着拿点骨头回来,咱们敲骨髓油吃。”
说到了这里,师徒的肚子不由自主都叫了起来,三月花就把师父给人家烤肉,又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张大斧,还很高兴道:“师兄,再忍几天,咱们就能脱险了。”
张大斧却没有那么乐观,他的脸色阴沉,渐渐的拳头攥紧了,骨头节也发出微微的响声,见徒弟神色不对,三叔忙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
张大斧迟疑道:“师父,咱们先假设一下,如果嵬名浪遇打赢了,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三月花抢着说道:“咱们一直当奴隶,早晚会被累死的!不过,他赢不了!对吧,师父!”
三叔没那么高兴了,他沉吟一下,“或许他打败了,我们也没好果子吃!”
“师父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