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战时,便不会有人来攻击他,他可以安心休息或者养伤。
唐律掀开衣袍,拉起裤腿,血流得很猛,伤口也很疼,但实际伤势很轻,只是削去一片皮r,没有伤及筋骨。
这样看,倒是量天尺拍在六十剑的伤更重一些。
唐律有些想不明白。
一路打过来,他都小心的不让自己受伤,以免自己支撑不到最后,他也小心的不让对手受伤,毕竟他们都是战凤子的家人,他把人打伤了只会更难见到战凤子。
但他绝不是畏战。
刚刚六十剑摆出两败俱伤的打法,他也毫不犹豫地发出了强势攻击……现在看来,六十剑只是给他做个样子?
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
六十剑已经跑了,他不可能再追上去问。
取出回春丹捏成药粉撒在伤口上,他用布条把伤口包扎起来,又入定调息了两刻钟,感觉可以再战了,便重新起量天尺朝六十一剑走去。
六十一剑:“……”
要不要这么锲而不舍啊?
听到唐律的告罪声,他无奈地拔剑,战就战吧,他也学六十剑把唐律痛揍一顿,看战凤子到底出不出来!
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