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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恨逍遥这个人呐，虽然人憎鬼厌，但有一点他比你好。”凤真天从袖里乾坤取出茶具、茶叶，慢条斯理地泡茶，“知道哪一点吗？”
像是故意气老者一样，说完这句话后，他就什么都不说，认真泡茶了。
他用的是一套格外雅致的老梅茶具，茶泡好斟进杯里的时候，杯身含苞待放的雪梅伴随着茶香缓缓绽放开来。
凤真天既没有给老者准备茶杯，也没有请他喝茶的意思，泡好后一手端起，懒洋洋地浅啜了一口，似笑非笑道：“想出来了吗？”
老者：“……”
“想不出来吧？”他随手把茶杯放下，不疾不徐道，“恨逍遥比你大气。他不管在大衍神朝的神殿上撒尿，还是在在魂塔上吊打魂族，他都做得光明正大，不像你，娘唧唧的，像个后宅妇人，只能耍点不入流的阴险手段。”
凤真天伸出两根手指：“恶心。”
老者顿时像被人揭掉了老底一样难堪。
还不等他有所行动，凤真天一挥衣袖又道：“所以，你就只能一辈子都躲在这黑暗之中，像个不敢见光的老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恨逍遥飞升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