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过,这毒虽好解,但由于剂量过大,还须得等上一段时日才能苏醒。
于是,司马笠只得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旁,事无巨细,照顾得十分周到。
阿箬来每日皆会过来看他,可是每一次,她都只是三言两语,便又转身离开了。
先前忙乱之际,她没有觉得累,这会儿突然松弛的间隙,她却感觉浑身疲软无力,仿佛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这会儿,她正坐在元芷那几亩兰花中苗圃旁看着那盛绽的秋兰发呆。那细长柔嫩的绿叶之上,密密地挨着几朵紫白相间的花朵,那模样,真是让人感觉到一种格外的清爽之气。
阿箬越看着那兰花,便越是能体会到元芷那淡出红尘的心性,但元芷养兰,并不是一开始便如是的,他应当也是受了贺兰旌的影响。
想及此,阿箬便不觉苦笑,她也时常问自己——在贺兰旌心中,最喜欢的,到底是种花两三亩,还是搅动天下事呢?
她默默叹了口气,很苦恼。
然而,她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咳嗽声,那声音之剧,犹如一个七八十的老者。
阿箬坐不住,她连忙起身,循着那声音走出了小院。
没走多远,她便发现一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