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先前在绮兰阁见过的那位。”
容隐之恍然大悟,不久又摇摇头,道:“当时我便觉得好笑,那人号称择主,但所出之题目似乎是冲着你来的,原来,你们一早便相识?”
阿箬点点头,而后还一五一十地向容隐之讲述了她与离忧的故旧,包括离忧与诸葛有我之间的联系,以及与她的婚约。
言罢,即便镇静如容隐之,也忍不住惊诧道:“你和他有婚约?”
阿箬垂着头,“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晓的。”
容隐之看着她,良久方缓缓叹口气,“这也就难怪他一心想着要复立西楚,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阿箬不知该说什么,却听见容隐之又来了一句,“我与他,倒算得上同病相怜!”
“容兄!”阿箬惊呼一句,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