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错误继续,因为,她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更不敢向司马笠坦白一切。
容隐之静静地看着她,因为阿箬下意识地低头,所以他其实只能看见女子额头,可即便这样,他也能隐隐察觉到她的不安与无奈。
他很想抱着她!
可是,他知道,这只是痴心妄想。从得知自己身体状况的那一刻起,他便已决定退出,他知道,可能这种退出不会给她造成什么影响,可对于自己来说,却是一个极为艰难的过程。
如今,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一切,适应了这一切,又岂能因一时冲动,破坏了这微妙的位置?
终究不是她命定的良人,又何苦将她带入困局,哪怕留给自己的,只是作茧自缚?
“箬儿,你唤我一句容兄,我便该做出兄长该有的样子。”
说罢,他迎着女子感激的目光,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