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我司马笠只跪天地君亲师,请问你是哪样,让我非跪不可?”
卓启忠有些生气,直言:“今日,乃是大兴新帝的登基之日,你如何敢不跪?”
“大兴新帝?”司马笠故意装作苦恼之状,“我大兴皇帝明明是我父皇,他身体康健治国有道,不知何时大兴又换了个新帝?”
“司马笠,修得在此胡言乱语,先帝被西楚余孽劫走,生死未卜,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在此时登基,乃是顺天应命,为了大兴国运着想!”
卓启忠讲得可谓振振有词,司马笠却觉得可笑不已,“如此说来,这所谓的新帝登基,原是为了抓紧时机抢夺皇位呀!”
这回,司马策亦震怒,“血口喷人!”
“我且问你,父皇传位于你的诏书何在?”
“你明知道……”
“哦,那便是没有诏书!”
“你……”
“退一万步,父皇尸首何在?”
“胡闹!”
“那便是没有寻到!”司马笠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你既无诏书,又不能证明父皇已故,你身为太子,不竭尽全力找寻父皇下落,却在此忙着演这出登基闹剧。以你今日之尊,行如此不耻之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