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睁眼望着卧榻顶层的白色纱帐,心里也终是平静了下来。
“但你要记住了……”
“记住什么?”阿箬问道。
“我本是个心智坚定之人,可独独见了你,心里软得就似那寒冬的飞雪,轻易便可化成了水!”司马笠深呼吸一口,又伸手捋了捋阿箬耳鬓的发丝,“所以,大婚之前,你万不可像今日这般撩拨我!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一旦把持不住,便有你好受!”司马笠咬着牙有点恶狠狠地说。
阿箬吓得一哆嗦,赶紧做出了求饶的姿势,“太子饶命呀,我也没那个什么您呀!”
司马笠握住她的手,摩挲片刻,而后竟凑到她左耳之旁,低声道:“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两个月后……一样有得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