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即便日日面对着你当初那翻模样,我也依旧对你难以割舍相忘,更何况我还知道你真实的容貌。”
阿若抿抿嘴,这个她的确记得,当初在姚关之时,离忧每三月会为她换一次药,不过换药之前都是要彻底清除上一次药物的残渣,方可继续施药。就像平常间女子化妆,总是要将脸上残铅剩粉收拾干净,才可又着红妆。不过,每一次,都是离忧亲手为她施药,她甚至从没照过一次镜子。这些年来,她自己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何面貌,反而是离忧,对她成长的一切,可说是了如指掌。故而,在她心目中,离忧是个师长、兄弟般的存在,她敬重于他,却无半分男女之情,上次甫一听说二人婚约,她是下意识地认为不可思议,但是,这些话,她明里暗里对离忧说过多次,他却没有半分接受的意味。
只听见离忧继续缓声道来:“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东山的容隐之和……司马笠竟然都对你颇有兴趣,他们可全然不知道你的真实情况呀!”
“离忧,这些事都过去了,你不必再提……或许,咱们可以尝试着,在你我各自的坚持中间,找到一个平衡。”阿箬提议道。
“平衡?”离忧嗤之以鼻,“阿箬,你还说你将我视作亲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