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将绣绷放在桌几之上,转而叩首道:“小姐心思不在这里,纵使奴家教您最简单的平针绣法,您也是学不会的。”
话语温柔,却叫阿箬有些难堪,她伸手扶起绣娘,温和道:“不瞒姐姐,我今日实在难以集中精神,要不今日就到此处,待我休息一日,明天再继续如何?”
绣娘自然不反对,施了个礼也就出去了。
阿箬叹了口气,径直躺在了厅堂的地板之上,她仰头望着房梁,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
太子妃——自是人人羡慕的位置,可是,这样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背后,却是日复一日无聊透顶的生活,这些,真的是她所愿吗?阿箬心里一直清楚,她并不在意什么太子妃的尊位,她舍弃不了的只有司马笠,可是,她又不能劝司马笠舍弃太子之位呀!
“小姐!”筱渔来唤她,“你怎么躺在地板上了?”
阿箬有话憋着不敢说,便随意敷衍了一句:“学绣花学得太久了,眼睛疼。”
筱渔哦了一声,又道:“既然如此休息一会儿也是极好的!”她顿了顿,忽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小姐,还记得咱们刚搬进这院子时,容公子过来种下的那一株银杏吗?”
“银杏?”阿箬愣了愣,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