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将马系在路边的马栓上,抬眼却见那半开半闭的书院门前,立着个年轻的身影,那年轻人正抬头看着璟山书院的牌匾。
不知为何,阿箬只觉得那个一身素袍的年轻人竟有几分眼熟,她不由自主上前两步,当此之时,那年轻人却已猛然转过头来,目光正好落在阿箬身上。
“是冯稀!”阿箬在心中惊呼,这就是当初在长江之畔助他们一臂之力的小伙子。
阿箬却不敢表现出来,倒是那冯稀,盯着他的目光中有几分疑惑。
大约是看了许久,冯稀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失礼节,于是他拱拱手,礼貌道:“姑娘有礼,方才是在下唐突了。”
阿箬微微一笑,又问:“公子盯着我作甚?”
冯稀放下手,亦是坦率道:“方才粗略一看,只觉得姑娘长得极像在下的恩公,故而有些疑惑。”
“公子的恩公莫不是元青?”阿箬故意道。
冯稀露出一脸的惊诧,“姑娘如何知道在下恩公名讳?”
阿箬摇摇头,继续道:“元青乃是家兄,我与他一母所生,长得自然十分相像。”
冯稀闻言大喜:“原来如此,没想到竟还有此等缘分……”然而,他还没笑上两句,忽然间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