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看向离忧的眼光,再无昔日的敬畏。
思忖间,前方车帘被打开,阿箬本能地警惕起来抬起头,直到抬起头看见来人是离忧,她才方稍松泛了些。
“下来吧!”
“到了吗?”
“五里外是宜州,我们要从此处改走水路。”
阿箬知道,马车定是要弃在城外的,所以她没再多问,当即跳下马车。待她与离忧骑上同一匹坐骑之际,那人才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今日不慌赶路,我带你去宜州城里玩上一玩。”
“做甚?”
离忧摇摇头,无奈道“不要总将我想得那样坏,我带你去玩,只因,今日是你的生辰。”
生辰——阿箬的心兀自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