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那两个小侍女也跑得无影无踪,只给他留下一个小火炉和两坛半温的酒。
阿箬笑了笑,不予置评,而后兀自倚在窗框上,看着外间的风景。淡山轻雾、白雪劲松,是水墨画般的美丽,然而于她来说,却有种异常的陌生之感。毕竟他乡,又何尝真的心安?
阿箬提起一壶酒,也不用杯子,便直接抱着酒壶,一口一口连续不断地喝着。很快,两坛酒便被她一扫而空,久坐亦是难受,阿箬扶着窗框要起之时,才发觉自己空腹饮酒,这会儿已是晕晕乎乎有些醉意。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然而,当她猛地一转头,才发现,那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门前立着个高大的身影,黑袍雍容,英气逼人,阿箬心头一颤,不禁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