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阿箬也只能付之一笑。
“诸葛先生,不知今日唤阿箬前来,有何吩咐?”她沉声问道。
诸葛有我瞥了她一眼,“看你模样,似乎哭过一场。”
阿箬瘪嘴,却还是坦然回答“前程虽如幻梦,却也不是轻易能够放下,总要哭过几场、发泄几番,方能明白昔日之愚蠢与荒谬。”
闻言,诸葛有我的脸上不禁漾出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想来,你是想通透了。”
“通透不敢言,至少心肠比往昔更硬上几分。”阿箬面无表情,说的却句句是实话。
诸葛有我仰天大笑,在场的却没有一个人明白他为何笑得这样夸张。没有任何人阻止,也没有任何人质疑,阿箬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大厅中央,等着笑声敛去。
“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将蜀中一切交给你了!”诸葛有我忽然道。
这回,即便镇定如阿箬,却也有些不明所以,她一脸惊愕地看向离忧,只见那人神情却十分平静,似乎一早便知道此事。
“先生,什么叫039将蜀中的一切交给我039?”阿箬忍不住沉声问道。
“离忧,你没有告诉她吗?”诸葛有我问道。
只见离忧作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