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不禁鼻尖一酸,瞬间就掉了泪。
“容兄,”她抹去眼角的泪,哽咽着道“你又未做错什么,为何要道歉?”
容隐之亦伸手,接住了她脸颊滑落的一颗温热的泪珠,“箬儿,那时候若我在,或许事情还会有转圜的余地。”
阿箬唏嘘,只道“容兄,如今错已酿成,又何必再言如果。”
闻言,容隐之终是叹息一声,不再说下去。
气氛有些凝重,阿箬亦觉自己方才有些决绝,于是她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容兄如何来的蜀中,为何我竟一点也不知情?”
容隐之笑道“说来惭愧,我早早就请命前来,可行至夔州城外,却被蜀军,不……现下当改名为凤军,我被凤军堵住,盘桓许久,幸亏左麒麟大人聪明,我们逮了机会混进巡逻船中,才勉强入了蜀。”
阿箬一愣,问道“左麒麟也来了,他在何处?”
容隐之抿抿嘴,回答道“说来就更惭愧了,我们东躲西藏找到了你这兰芝宫外,刚翻墙进来行了不到半柱香,便被你身边那位公子拦住了去路,左麒麟与他奋力厮杀,我却是得了空隙,才找到你这里的。”
“什么?”阿箬一听,当场怔住,“这么说来,此刻,左麒麟正在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