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逐凤楼的事,他说了多少?”司马笠追问道。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只字未提!”
“这话奇怪,容公子详细点!”司马笠开玩笑似的唤他容公子,想进一步探听些虚实。
“这个元青很奇怪!”容隐之不解地叹道,“我曾无意之中设了几个套等着他原形毕露,可每一次他都神色镇定,仿若真的与逐凤楼毫无关系一般。”
“我看,他不过也就是道听途说罢了!”
“绝无可能!”容隐之否定道,“一个道听途说之辈,不可能掏出逐凤楼的东西!”
司马笠点点头,二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直到一盏茶饮完,司马笠才再次开口,轻轻道:“或许,那师爷和石碑一样,都是逐凤楼的棋子,不如咱们就顺着棋子这条路,追本溯源,找到下棋之人!”
容隐之微微一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此刻,司马笠方才轻松一笑,看着对面那发丝恢复干爽又正襟危坐之人道:“容公子果然是王佐之才,阴谋诡计一套一套的。”
容隐之埋着头,也未理他,“我自小便是你的侍读,要说鬼蜮伎俩,也还是有样学样!”
“哈哈哈哈!”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