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之和司马笠倒也不嫌,就着壶里的凉水,吃得颇有几分滋味。阿箬蹲在一旁,一边撕着肉干,一边观察着那俩人,只见他们皆是正襟危坐,吃起东西来也是细嚼慢咽,阿箬不经感叹——帝都来的贵人,果真很是不同,就连吃这样简单的食物,坐在这样简陋的环境之中,却依然保持着一种品尝满汉全席的仪式感。在她认识的所有人等中,大概只有不苟言笑的离忧,才约略有几分这样的姿态吧!
他们食不言、寝不语,一举一动皆是贵族子弟该有的闲雅气度,见此状,阿箬就不好意思开口说些什么新话题,于是,她也只能埋首吃着面前的食物。
吃得太快,阿箬不经意竟觉得有些噎着,于是她赶紧伸手去拿身旁的水壶。可是,触到水壶的瞬间,他才发觉其中竟是空空如也。
“糟了……”她在心里一声暗叹,可是食物哽在喉头,她却也是极其难受。
就在这欲哭无泪的瞬间,一只白净纤长骨骼分明的手竟将水壶递到了她面前,阿箬一抬头,看见的却是一个精致的侧颜。
“喝吧!”司马笠冷声道。
阿箬伸出手,不知当接不当接,可是那个水壶却抢先一步已被塞到了她的手中。
于是,阿茹只得喝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