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紧了拳头,咬着下唇,在心中抱怨道:“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一个丑陋不堪的男子,怎么能与帝都女子相提并论!”他长舒一口气,劝自己道:“错觉、错觉!”
“方兄!”容隐之一声唤,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慌忙抬头,答道:“何事?”
容隐之觉得有些怪异,反而先关心起了他,“你不舒服吗?”
司马笠轻咳一声,恢复了一贯的冷淡腔调,“无碍,只今夜凉水喝多了,头脑反应有些迟钝!”
见此,容隐之知道他一切正常,便提议道:“既然咱们寻到此处,一无所获,不如,明日便启程回姚关吧!”
阿箬抬起了头,虽高兴于不必再风餐露宿,但心底却还是有些遗憾。
司马笠却不然,他眉头微皱,几乎在容隐之话音落下的瞬间便道:“容兄何时变得这样随遇而安了?咱们大老远来到此处,便就要有所收获才行。依我之见,咱们今晚早些睡,明日一早,就启程去向阳谷,查不到雾隐寺,找不到逐凤楼,便就应当抓两个盗匪,痛扁一顿消消气才对!”
说实话,司马笠这段话叫阿箬听得热血沸腾,若不是功夫太差,她一定举双手赞成。可是,她人微言轻,现下唯一的办法就是低头不语,等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