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道:“这个寨子,不是一般的匪窝!”
闻声,阿箬下意识地抬眼看着司马笠,而司马笠也有所感地回答道:“的确如此,不像匪窝,更像……避世而居的某一个族裔后人!”
“元兄弟,你在姚关府衙,可曾看到过这几年他们作案的情况?”容隐之忽然问道。
阿箬来之前的某个下午,确实因为闲得无聊,躲进府衙翻看过这几年的刑事卷宗,而九郢山盗匪的情况亦在其中,“近几年来,九郢山的土匪确实时时侵扰姚关县,几乎年年都有打家劫舍的案子发生!”
“哦?那不知,他们所打劫的都是些怎样的人家?”容隐之追问道。
“我想想,应该有,城西大赌坊的赵老板家,南山大地主曲员外家,还有姚关最大的妓院醉饮楼的孙妈妈家……”过目不忘的阿箬将九郢山土匪的罪行一桩一桩背了出来,而一旁的两人却越听神色越复杂。
直到阿箬将卷宗的记载从头到尾背一遍后,容隐之不禁赞叹道:“元兄弟这记性,真是叫人叹服!”
阿箬不好意思地道:“我从小就这样,正经四书五经一知半解,这些乱七八糟的闲书,倒是印象深刻!”
司马笠在一旁,深深地看了一眼,没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