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呢?”
是呀,离忧几乎从小到大都在致力于要完成他的大业,而今就这样轻松放弃,说出来阿箬都不会相信。
离忧仰天叹息,沉声道:“我身负使命,自有我的归处,你不必再担忧!”
阿箬还想说些什么,话却堵在了嘴边,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离忧再次面向阿箬,表情疏淡,用他一贯清冷的语气说,“走吧!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此语决然,很显然是和她永远划清了界限。
阿箬叹了口气,向离忧深深作了一揖,然后朝着姚关县城的方向离开,既然实在不能逼迫自己就犯,那不如趁早离开,让他们再寻一条出路吧!
她走了两步,忽然感觉身旁有人影掠过,那人影疾如风、快如电,径直朝着离忧而去。
难道离忧有危险?
阿箬猛地转身,而此刻,方才还好端端站着的离忧,此刻却捂着肚子半跪于地,而他身旁,正有两个青年想要去扶。
阿箬脑子一懵,大喊道:“离忧!”
而后,她更是三步并作两步,径直冲了过去。
离忧面色苍白,一柄长剑横穿腹部,洁白的雪地上洒满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