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动不动地盯着阿箬,他赤脚走过青石的地板,正一点一点向阿箬靠进。
终于,离忧在距阿箬不到三尺的地方站定,而后沉着脸,幽幽道:“那便是你——元青箬!”
阿箬一听,先是一惊,而后赶紧否认道:“此事谈何容易,即便我读完了这些书,也要考科举,晋官职,才能有靠进朝堂的可能性,想必,还得等上个十年八年才行。”
“有个人,可以让你不必等这十年八年!”离忧反驳道。
“还有这样的人?”阿箬好奇道。
对面的男子轻轻一笑,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道:“自己好好想想吧!”
阿箬捂住自己的脑门,连连喊疼,可心里却似明镜一般——这人是谁,她又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