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书简读了起来,离忧为她换过新的油灯,添了热茶,就到对面圆台上练剑去了。
等灯芯燃尽,阿箬抬起头来,却见洞中漆黑一片,她唤了一声离忧,半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阿箬知道,那神神秘秘的家伙,或许早已走了。
她把方才看的《中庸》又背了一遍,伸了个懒腰,便习惯性地倒在书案上睡着了。
过了好久,黑暗中走出个人影,那人一身黑装,似乎早已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他走到书案旁,轻轻蹲坐下来,而后轻轻扶着阿箬的发丝,喃喃痴念:“阿箬,西楚复立之日,便是我离忧娶你之时,为了我这了不得的愿望,只有先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