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人是容隐之?”
男子点点头,道:“正是容家族长!”
阿箬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在帝都之内晃悠了大半日,还四处去寻客栈,怎么会把这样中要的人给忘记了呢?记得当初容隐之离开姚关之时,也曾有过带她来帝都之语的。
可是,他仪仗雍容,身旁侍从护卫甚多,又岂是阿箬能轻易靠进的?
想及此,阿箬心下不禁有些失落,“算了,还是先去寻客栈的好!”
她顺手抓起座位上的包袱——等等,包袱?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当初离开姚关时,最重要的行李不就是这包中的匕首和玉佩吗?
容隐之说——拿着玉佩来帝都找我!
对呀,如今既然弄丢了东宫令牌,不如先去找容隐之,找着他,不也就等于找着司马笠了吗?
“请问兄台,容公子府邸在何处?”阿箬轻快地问道。
那中年男子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顺着这条大道一直往东,过了东十二桥往北,门庭最大的那家便是!”
闻言,阿箬付过面钱,牵着不舍扬长而去。
她按照那中年男子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容家大宅,那朱门挺阔,院墙深深,一副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