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伪装之后的面容会如此美丽。”
阿箬心头一紧,问道:“容兄知道我是故意扮丑?”
“在姚关时不知道,但方才见到你的一瞬,便顿悟了!”
“容兄聪颖,我自然是骗不过的!”她顿了顿,眼神向下一扫,似是提醒容隐之不要再继续这般暧昧的动作。
容隐之心领神会,便伸回了手,但眼睛还是一转不转地盯着阿箬,“我原以为你会直接去东宫,怎么反而先来了容府?”
阿箬挠挠脑袋,尴尬地笑了两声,“容兄有所不知,阿箬愚钝,那日骑着老马在雪后深山行走,结果竟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后身上的行李掉了一地,那时天光渐晚,我又着急出山,所以,那唯一的凭信之物——东宫令牌,怕是遗落在了雪地里。我虽奉了太子殿下的旨意而来,但东宫到底不是无凭无证想进就进的,故而,只得先来投靠容兄!”
说罢,阿箬赶紧作了个揖,诚挚道:“不知容兄可否行个方便,收留于我?”
容隐之伸手扶起了她,那手却没有半分要移开的意思,“箬儿能来找我,我开心还来不及,你是我最尊贵的客人,何来收留一说。”
他面带微笑,继续说:“近春风大,咱们还是先进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