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暗自吃惊,心下却更觉得非去不可。
“那好,你先回,我亦呆不了多久!”
“是,公子!”筱渔再次福身,转而离开了。
望着筱渔离开的身影,阿箬拉了拉披风的领口,却转而去了前院的方向。
她虽甚有游兴,但却更想听一听那司马笠和容隐之究竟说了些什么。
阿箬顺着回廊,避开那些行色匆匆的仆佣,走走停停,装出一副自在闲逛的意思,实则,却时时刻刻都在留意周围房间里的动静。
然而,听了半晌,却毫无收获。
“不可能呀!难不成这司马笠真是大半夜跑来找容隐之赏雪聊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