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少数几个人正蘸墨挥毫、奋笔疾书,比如她前方那个谢与安。
阿箬叹了口气,将目光落回到了自己的卷轴之上,这样麻烦的事,若放在从前,她只会站起身来大骂两句,然后走开,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这样的比试,对于她来说,最大的挑战大概便是书写速度能否赶上香灰落尽的速度。
很快,一炷香燃尽,书生们尽皆停笔,然后将卷轴再次卷好,这之后,便有校工前来收取。
阿箬捏了捏自己有些酸软的手腕,感叹道:“还好赶上了!”
这时,她不禁意地抬起了头,上首坐上,司马笠和容隐之都是直直地看着她,阿箬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装作没有察觉。
礼堂里保持了一阵相对的肃静,不一会儿,方才负责收集卷轴的校工又再一次入内,他手中端着一个盘子,如果阿箬没有看错,那盘子里放了两个卷轴。
那校工将盘子递到杨玄远面前,而后不知小声说了句什么,杨玄远便拿起卷轴,一卷交给了太子,一卷交给了容隐之,二人接过卷轴,细细验看一番后,皆面色肃然地冲着杨老微微颔首。而后,两人又将卷轴放回了方才的托盘之上。
“诸位,第一局胜负已分,全卷写满并毫无差错的,共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