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只有她原本所系那一条,她对着铜镜比弄再三,发觉这条衣带,不但是颜色,而且那材质,也无法和身上的华袍相搭配。
这可如何是好?
偏偏,门口拄着两尊大佛,她妄图求救的对象——庆安,亦是远在大门之外。
“元兄弟,时辰快到了,若再不出发,会误了宫中宴会的。”当是时,门口传来了容隐之温和地催促。
阿箬无计可施,只得走过去,小声求助道:“容兄,我遇到点麻烦。”
容隐之压低声音问道:“何事?”
阿箬硬着头皮将玉带一事说与容隐之,孰料,门外之人再次回答时,声音却换成了司马笠,“这群奴才,办事忒是不利!”
阿箬惊诧难当,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听那人又说,“你且等等。”
阿箬应了声是,便只能愣在原处,等着司马笠的进一步吩咐。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久,司马笠道:“把门打开。”
阿箬想着自己只差腰带未细,故而,也未加犹豫,便将房门打开了。
门外,司马笠一脸严肃,他身旁的容隐之却是毫无表情。阿箬看见司马笠的左手捏着一条革带,这才明白,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