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离忧。
“三位,请坐。”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
阿箬垂眸一看,屋子中间并排放着三个坐垫,定是专门为他们三人准备的。
于是,阿箬居中,司马笠和容隐之各坐一边,四人便以这种方式相对而立。阿箬初时心头有些胆怯,觉得这样坐着有些不合规矩,可司马笠似乎有意坚持,因而她便也不好推脱。
“三位能齐聚于此,真乃鄙人的荣幸。”离忧幽幽开口。
“听令主这话,似乎一早便知我们会前来。”
离忧轻轻笑了一声,道:“容大人果然聪明,太子殿下能得此贤臣相扶,实乃国之大幸。”
司马笠冷笑一声,“你如何得知了我的身份?”
“今日所来之人,每一个我都清清楚楚。”离忧缓缓答道,这副故作神秘的样子,却让阿箬有些忍俊不禁。
“元大人……”离忧轻轻唤道。
阿箬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想到,你这驯鹰的本事,比起当日在姚关,还是有所退步了!”离忧戏谑道。
阿箬吞了口唾沫,觉得这戏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演岔了,便故作惊讶地回答道:“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