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一家住在他们隔壁,并自元公子幼小之时,便教他学习驯鹰之术。”
闻言,阿箬大惊失色,没想到,离忧为了让司马笠相信他今日的举动,竟从那么早开始便已布下了幌子,这个幌子真真切切,纵使司马笠有心去查,也一定查不出任何破绽。
“所以,今日这场驯鹰之试,是特地为元青而设的?”司马笠问道。
“正是如此。”
这时,阿箬有些忐忑地问道:“你们如此大费周章地认我为主,究竟是想干什么?”
离忧轻轻一笑,仿佛是在嘲笑于她,“公子这话问反了,我们既认了你当主人,自然是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阿箬一惊,一想,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这时,离忧又适时补充道:“逐凤楼的人财物力,尽可为公子所用,这绮兰园是我在帝都的宿处,从今往后,此处将闭门谢客,公子若有事,只可来此处寻我便是。”
阿箬垂首,似乎突然间明白了离忧的用意,此番,他只是想阿箬与逐凤楼的联系能以一种光明正大的方式出现在司马笠和容隐之面前,如此,一来可以排除他们的疑心,二来也可加重阿箬在东宫的分量。今日过后,只怕阿箬会越发得到重要,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