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沉默了,阿箬明白,因为话题终于绕回了逐凤楼。
终于还是容隐之打破的沉寂,“元兄弟,你和逐凤楼之间,竟有这般渊源,委实叫人喟叹。”
阿箬不敢抬头,他知道,容隐之的率先发问既有疑问,但更多的是一种保护。而那司马笠,虽一直没有发问,但阿箬相信,此刻他的眼中一定满是猜疑。
“容兄言重了,元青是自己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多年以来,自己竟生活在逐凤楼的监视之下,一举一动都被他们设计得妥妥帖帖,而今想来,委实后怕。”
“你当真不知情?”问话的是司马笠。
阿箬微微颔首,然后毫不避讳地直视司马笠,诚恳道:“全然不知。”
“那你如何判断他们所言非虚,而不是有心利用?”司马笠问到了点子上。
阿箬道:“乔婶一家是我自有记忆起便住在我家隔壁的,那位擅长驯鹰的乔老爷子亦是看着我长大的,若说这是一场阴谋,那么这前前后后的时间跨度未免也太大了些;再者,元青始终认为,认我为主,乃是逐凤楼的托词,他们真正想要归顺的还是殿下您!”
“归顺我?”司马笠往前走了两步,沉声问道:“那他们为何不直接投靠